死盯着自己，关注着自己跟孙佳聊天。

寇霜：“我真的会死？”

孙佳：“那我可不知道，就看你够不够清醒了。”

什么东西？寇霜皱了皱眉头，哪怕换了个人，原来孙佳也还是神神叨叨的。

“怕么，真的有可能死哦。”孙佳冲着lx努了努嘴，问寇霜。

寇霜摇了摇头。

她还真的不怕。哪怕lx的眼神那般阴狠，但她的确不怕。

无惧，是因为无所谓。寇霜对这个世界、这个身体、这个身份，没有归属感，就好比玩游戏会心惊肉跳，但不会怕。

lx也就这个程度而已了。可对于孙佳，她的好奇却是真的。

她还从没见到过精神分裂，比末路罪犯有趣多了。

孙佳冲着她吹了一口气，：“那我问你几个问题，你是真的么……”

“难道你不是真的？”寇霜反而觉得奇怪了。这还是个虚无主义的灵魂？

lx阴狠地看着她们，突然开口，问：“是你对那暴发户告密的么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那是谁。”

寇霜看了孙佳一眼，没话。

墨镜大哥突然报警，她也奇怪地不得了。现在想想，应该是孙佳造假技术不合格，因此才会这么快被发现。加上后来的颜料脱落事件……大概也跟孙佳这个直接执笔者有关吧？

老春从后视镜里看了孙佳一眼，：“那暴发户是从卢老那儿知道的，是孙佳技术不行。”

lx冷哼一声，：“要是我手没坏，就没这回事儿了。”

“报警的是你么？你跟你朋友夜探画廊的第二天，警察就找上门了。还好那时候孙佳在市里，把所有的废画连夜搬走了，才没有被警察掌握更多证据。”

原来还真的是那天打草惊蛇了……寇霜心里一沉。

“那你们现在回来，是为了找孙佳拿画的么？总不至于是要带着她一块儿逃命。可惜孙佳不光自己上了车，还带了一个我。”

寇霜看了孙佳一眼，孙佳懒懒地：“我是有事要问你，把你带上车的可是她，你别看我。”

这算是承认自己的双重人格了，老春和lx却习以为常的样子。

“聪明，”老春赞道，又长长地叹气：“老实，我很为难。杀了你，不光lx手上要添条命，我们也不好逃。可不杀你，一回头就能把我们给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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